“你这个花妖,不是在种草吗?你知道什么?”
有人质问:“这不是什么过家家,小妖才修炼多少年?”
适才谢七不停的种草种草,当然也落在其他人的眼中。
妖族中最弱的花妖,能有什么办法?
师无望被她拉到最角落,去看她种出来的草。
两个人蹲在草地旁,面面相觑。
小白驴凑过来,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人。
谢七:“看草。”
师无望低头半晌:“所以呢?”
谢七:“……”
是的,正常人也不会想到破解方法在草上。
谢七循循善诱:“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一株草长得不太一样?”
……
这是前世修士们历经惨痛代价才发现的。
植物系的妖治愈能力很强,与此同时,也就代表着它们的再生能力很强。
什么样的土壤,就能种出来什么样的果实。
若是土壤被破坏了呢?
将纯净的星赤草草籽种在修士身体里,观察生长出来的品质,便能发现被感染的程度。
谢七一直在种草,每一轮种草只会留下一株草,其余的都让小白驴吃光了,这一株草再培育出一丛草,再从中挑选出来最纯粹的草…
谢七不断的催发草籽,提取纯粹的草,再播种,再提取……
以此类推,整整用了三十六个轮回。
这在修仙末日的初期,已经是最佳的结果。
这在后世,用了整整六个月的时间才被发现。
师无望眼眸一亮,修长的手指捏了捏最纯粹的那抹绿叶。
“这是……星赤草……?”
谢七不答,伸手抱住了小白驴的头,使劲儿撸了一把它的耳朵:
“我不知道。”
小白马被她揉的痒痒,扭了扭脖子,白耳朵上的乱毛飞舞。
谢七恍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没看他,一副懒懒的模样。
带着些无辜。
带着些无赖。
师无望站起身来,深深看了谢七一眼。
从上往下看去,谢七缩成粉粉的一团,隔着薄薄的衣衫能看到削薄的蝴蝶骨……
她还是个孩子。
他正正经经点头,正色道:“多谢。”
身后的脚步声原来越远,谢七侧头,看到修士们已然满脸严肃地凑在一起商讨。
小白马蹭了蹭谢七的脸。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使劲儿又揉了揉小耳朵:“你这蠢驴,叫你饺子吧。”
……
植物系的妖一向被妖族忽略,这次竟然要用它们的方法来检测,信服力着实让人怀疑。
师无望在青微城中十分有威信,饶是如此,他的说法还是遭受到了质疑。
谢七并没有管他们的争执,她思考的是另外一件事:祁流光呢?
祁流光代表的星剑书院要杀尽全城,这在修仙末日前期,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与决策,饶是星剑书院的院长,也不太可能草率下决定。
除非……这里有他们不得不决定的原因。
如果找不到这个原因,这座城依旧会沦为上一世的结果。
覆灭,是迟早的事情。
十日屠城,星剑书院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谢七的指尖落下一捧脆弱的花藤,花藤恍若活物,钻进泛着血色的土壤里不见了。
她闭着眼睛,神识随着花藤融入进土壤里,去寻找那一线生机。
黑黝黝的深沉大地里,不复往日的平和安静,而且哀伤,悲愤,咆哮。
大地在痛苦,所有的植物类被破坏殆尽,他们在发出颤抖的声音,这是临近死亡的呼啸。
往日穿行无碍的地底变得艰涩,更多的危险扑面而来。
谢七不得不拆分出更多的神识来附着上去。
她的身体骤然一空,无力感突然袭来,她忍住目眩,将神识探入的更远
——这副花妖身体,还是太弱了啊。
因为如此,耳边传来了大片大片的嘈杂声音,谢七也没有分出心神。
外面,来了不速之客。
.
围城第三日,外出探听消息的修士碰到了浑身是血的周问玉。
周问玉保护着被追杀的妖修,自己却重伤。
修士们将他从魇兽口中抢了回来,本就不多的修士们又重伤三人。
妖兽们询着他们踪迹而来,安全区几乎变成了主战场,险些撑不住。
对于发出警报提醒了整座城的周问玉,妖修们自然不会放任他死去。
嘈杂声,厮杀声,痛苦声阵阵,山洞外面是殊死搏斗,这位不速之客周问玉,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我还活着?”
周问玉勉强坐起身来,几乎是震撼的看着短短时间建立起来的安全区,“看来,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师无望拍了拍周问玉的肩膀,手上的力度使他躺下来,“你受伤很重,放心,这里有我。”
师无望的安抚显然很有力度,周问玉在围起来的区域里养伤,谢七被目光注视的难受,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到周问玉托着下巴看谢七。
“你便是启发了师无望的小姑娘?”
谢七心头一紧,“他自己想的,跟我无关。”
周问玉羸弱苍白,笑了笑道,“师无望可以称之为‘侠者’,‘智者’却称呼不上。”
谢七抱着小白马才醒,脸上还沾染一丝饺子的白毛,她面无表情,“我什么者也不是。”
周问玉闷闷笑起来,伤口骤然一裂,他蹙了蹙眉头,“用植物鉴定是个好办法,可惜……没那么多时间了。”
这是什么意思?
谢七看着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你是怎么发现星剑书院的图谋?”
“这个问题,师无望也问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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