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庄园第三天，布鲁斯依然受困于量子空间后遗症。
“他已经算幸运了。”托尼打视频电话来蝙蝠洞，表示关切。
等留守庄园里的人、都说过一轮后，托尼语出惊人地说：“没有装备、没有魔法、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九成九的机率他应该已经迷失在量子空间，剩下零点一成的机率中，又有九成九的机率、他在回来后会成为幽灵。
而这只是我们能算出来的部份。事实是，基本上，目前还没人能成功活着回来过。就连初代的……”
“我去。”杰森嚷了起来。他后方挤着迪克跟……超人的脸？
忘了说；这是一个多人视频。至少现在是。
“什么叫成为幽灵？”超人问。
托尼那边跟玛丽这边、都同时盯着屏幕右上方，毫无预警加入通话的三个任务中的人。
“意思就是他整个人会闪烁。”提姆替托尼解释了，“那种，看得见─看不见─看得见，这种闪烁。代表了布鲁斯人在这个宇宙─消失了─回来了，的这种闪烁。乍看之下会像幽灵，像闹鬼。第一个发现这种情况的人，就把这个现象称之为幽灵化。”
“我以为你们在出任务。”玛丽瞇起眼，试图辨认杰森那边的背景。好像是个丛林。
“我们是在出任务。”
“我以为这是通加密通话。”旺达冲着屏幕左上方的提姆扬眉。
说来这真有趣。因为提姆明明就在蝙蝠洞里。他们在同一个房子里面，却得靠视频来通话。多好玩的韦恩庄园啊。
“这依然是个加密通话。”提姆语气平平。
“我以为这是个家庭聚会。”托尼高高挑眉，“那边那个氪星人怎么回事？这里任何问题都跟他没有一分钱的关系。”
“这儿有个故事是，”然后迪克就说，“当你最好的朋友、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最好的朋友──”
“闭嘴，迪克。”托尼的脸可黑着了，“信不信改天我就买下整个布鲁德海文。”
“就跟你买下全球的星巴克经营权一样。是啊。”
玛丽盯着这群突然又吵起来的男孩们，皱眉，心想：所以还有人真的关心布鲁斯的量子空间后遗症吗？好像没有。
然后他们开始讨论这次的光明会大副本，跟九头蛇大副本。超过二十五人的那种。迪克说九头蛇是很麻烦，光明会是很棘手。
“麻烦的地方在于，九头蛇就跟春天的野草似的，风吹过去立刻又长出一片。我很想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招募新血的，怎么总是能够有新的基地新的人。”迪克捧着脑袋。“打不完。真的打不完。”
至于光明会。
光明会棘手的地方则在于，光明会吸收的成员、多半在社会上有头有脸，在社会影响力、经济影响力等方面握有大木又。
这种前提下，短期内就想扳倒光明会是不现实的，这需要时间和谋划。
“而且现在还有个洛基。”杰森的脸色堪称阴沉，“见鬼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大半夜的、得在这边蹲点，被蚊虫叮咬，等着回去后在头皮上发现一个马蝇啃出来的包。”
旺达露出被恶心到的脸。
同时杰森那边一阵动静。可以听到超人在喊些什么集合、团体行动、队伍精神之类的。感觉是在对别的人……呃，等等，那些话是在对黑寡妇说吗？玛丽清楚地看见寡妇螫的蓝光在后方闪烁。
通话就在这边结束。最后一句话是迪克说：“找到时空漏洞再通知你们。掰。”
旺达跟玛丽对看。表情是一样的。
“第二个罗杰斯。”旺达惊叹，彷佛她真的很惊讶，“娜塔莎一定在翻白眼。”
“黑寡妇的行动准则、跟超人的行动准则截然不同，我想知道是谁分配的这个队伍。”玛丽想了想，说：“娜塔莎应该要跟黛安娜一组的吧。”
“然后我们就能看见有人提着头回来了。”旺达露出虚伪的友好笑容。
“这说明了一切。”玛丽完全能想象那个画面，跟其他人尖叫的声音。
“他刚才说找到洞之后让你去补天。”旺达又说，指着已经暗下去的笔记本屏幕，“斯特兰奇还是没有消息？”
玛丽往后倒下去。她们刚刚在床上讲视讯。韦恩庄园提供的客房、永远有足够容纳两个两百磅人类的松软大床，特别她们现在用的不是客房，是玛丽的房间，
附带一提，最近阿弗开始整理、很多先前闲置不用的空房间，其中几个一看就是给女孩子的。这简直像在提醒布鲁斯：该认养一些女孩们啦！让我们这就来平衡韦恩庄园的男女比例吧。或者其他什么鬼的。
“我去楼下拿些点心吧。”玛丽提议，“晚上我们可以做对练。”
这其实有点像玛丽曾经想象过的生活；住在基地，跟旺达对练，队友们隔个一阵子就会从任务中回来，然后大家叫个垃圾食物、开个派对玩个游戏什么的，好比昨晚她就高兴的跟旺达说，她在网上、看到一款适合全年龄全家人玩的游戏，叫Overcooked，等这次任务结束，他们可以全部人一起来玩。
呃，除了基地从复仇者的大楼、换成韦恩庄园；队友们从未来的复仇者成员们，换成韦恩一大家子……
布鲁斯在厨房里，盯着咖啡机。玛丽进厨房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个神情恍惚的蝙蝠侠。这真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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