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沈矜听被林倾好几通电话给震醒,在来电铃声的剧烈吵闹下,沈矜听被迫接了那通来电。
她还没睡醒,说话时咬字并不清楚,但被打搅的怒气却能清晰感受到,“大清早的干嘛?”
“看微博啊!再睡下去你都不知道网上骂成啥样了!”林倾在电话里头为沈矜听这懒散模样狠狠地捏一把汗。
虽然知道沈矜听不喜欢宋临甚至一点点好感都没有,但是以沈矜听的性子铁定是把宋临当成私有物看,别人骂不得打不得,要动手要侮辱只能轮到她自己亲手动手。
瘫在床上的沈矜听掀了掀眼皮,言简意赅,“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点开了微博。
她的微博素来留言多,每天也都会有不固定人数关注她。
沈矜听没管,而是直接点开了热搜查找有关她的微博。
林倾偶尔会在网上看些有的没的,几乎每次微博上有个风吹草动的都会在第一时间提醒她。
沈矜听打开关于沈氏和宋氏联姻的那条帖子,她仔细浏览了下。
自从F城那场演出之后,她微博底下就变得热闹了很多,包括超话和粉丝群,这次出了事,帖子底下维护她的人也不少。
沈矜听翻了翻,越看越觉得那对狗男女事多。
隔着手机屏幕,沈矜听粗鲁地呸了声。
若是现在那对狗男女就在她眼前,她指不定也会上前去呸一声,顺便溅点唾液。
虽然这是个很没礼貌的行为。
抛开手机,沈矜听起床洗漱了番下楼吃饭。
她这次又起得晚,午饭没及时吃,但锅里有给她单独留饭。
空荡的别墅,沈矜听端着碗坐在吧台旁边的高脚凳上晃着腿。
吧台上摆放着酒杯还有茶具,旁边有个木架子上摆放着各种昂贵名酒。
沈矜听虽然不认酒,但是会喝酒。既然能明目张胆摆在大厅认人观摩,四舍五入她也猜到了价格的大概。
听说,富贵人家爱喝酒的都会弄个酒窖贮藏珍贵的酒。
恰好,带着任务去书房找温景词的明宴经过厨房转角。
明宴见沈矜听在吃饭,脚步没停下,他喊了声,“沈小姐,下午好。”
沈矜听一般情况下都是下午两三点才起床,特殊情况跟温景词起床的时间点差不多。
“等一下。”沈矜听叫住明宴,她思考地打掩护似的晃了晃腿,拿勺子戳着米饭,笑眯眯地问,“你们这里有没有酒窖啊?”
明宴停下脚步,面露疑惑,“沈小姐你这是要喝酒?”
沈矜听狡辩,“我就看看,不喝。”
她这话说得,可信度并不高。
碍于沈矜听的身份,跟温先生关系又暧昧,明宴犹豫了下,“酒窖在后院那片竹林,最西边有扇木门,进去之后有台阶,顺着台阶往下走便是。”
沈矜听知道那片竹林,毕竟她曾经在那捞过一把脏兮兮的麻绳想着怎么把温景词给绑了。
她点了点头,笑得单纯无害,“没事了,你去忙吧。”
明宴悻悻离开。
她是没事了,但是他感觉他有事。
上了楼,明宴进了书房将整理好的文件交给了温景词,几个亿的项目,温景词并没有亲自出面,合作伙伴因为态度问题考虑了很久才肯签字。
“温先生,刚才在楼下,沈小姐向我问了酒窖的位置。”明宴颤巍巍地说。
这沈小姐爱喝酒是事实,醉了不是甩脸色就是色性大发,每次受影响的还得是他家温先生。
醉酒后的两种可能,任一都棘手,偏偏他家温先生还能招架得住。
温景词将文件收进柜子里,颀长的身影在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线下显得不羁,他身材是典型的肩宽窄腰,单薄的衣料在他偶尔举止下隆起的肌肉很明显。
“嗯,你去把竹林那边的电闸开了。”
闻言,明宴应下,“我这就去。”
依旧在楼下吃饭又百无聊地张望研究酒杯的沈矜听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她下意识扭头望去,就见明宴匆忙跑下楼往门外走去。
沈矜听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将手里的酒杯倒放回架子上,她继续拿勺子扒饭。
饭后,沈矜听又喝了碗汤解渴。
在客厅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她就去吃药。
傍晚,佣人来别墅内做晚餐,院子里有人在打扫卫生。
沈矜听穿着睡衣绑着个丸子头拿着手机兴冲冲地往竹林里跑,颇有点探险的意味。
沈矜听来这片竹林的次数并不少,几乎每次都是抱着歪心思的。
这会儿光顾竹林的阴森,蓦然有些恐惧。
顺着小道一路向西,沈矜听瞅见了几块好干柴,一一拾起抱在怀里。
干柴是折断落地的一小截竹子,应该是经过风吹日晒的,摸上去很干,很适合烧火。
竹林外面就是两个鱼池,刚好可以把她心心念念的鲫鱼给烤了。
就烤一只,温景词肯定不会发现的。毕竟那鱼池里那么多条,他总不会夜里睡不着起来去轻点鱼数吧?
走到最西边,沈矜听看到了一条宽敞的小溪之后的凉亭,凉亭后便是一扇门,门虽然是木板制作的,但是并不老旧,反而被磨得光滑,门边两侧还挂着连接电线的壁灯照明。
沈矜听把拾捡的柴火放在凉亭的地板上,地板是石头砌的,除了飘落的竹叶和尘埃,也寻不到其他垃圾了。
沈矜听推开酒窖的门,看着眼前的台阶,她想也没想就下去了。
酒窖里亮着灯,现在是白天,地下阴暗,虽然点着灯,但是也像是夜晚。
走到一半,沈矜听有点胆怯了。
她回头看了眼,没退缩,自顾自地往下走。
宽敞的酒窖,被磨得干净的木架子上没有多余的木屑,一眼望去,摆放的几乎都是市面上常见的酒,再往后,却是些从未见过的酒,瓶身挂着不同国家语言写的标签,想必也是在市面上已经购买不到的名酒。
沈矜听没喝过名酒,只喝过市面上有卖的,还有调酒师自制的。
她找了个地方坐着,拿着酒杯抱着一大瓶颜色暗红的酒。
她把酒倒进玻璃杯里,颜色火红得像是玫瑰,很诱人。
沈矜听小抿了口,很甜,像是果啤。
她又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后克制着细细品尝。
挑了几瓶颜色妖艳的酒,沈矜听安分地坐在桌前倒酒喝,她在酒窖里只找到了三个玻璃杯,她全部倒满了酒。
酒精很容易掌控大脑,不知不觉,沈矜听也沉迷在了臆想出来的世界。
她看到了漫天田野栽种着火红玫瑰,看到了眼前洁白如玉的茉莉花,一方强烈,一方温柔。
坐在干净藤椅上的少女两眼婆娑,无意识地扯开了睡衣最上方的那颗扣子,夜里的冷气与肌肤相贴,她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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