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隐约记得，升级为二级状态的触发任务有三个。
进入二级状态之后，肥啾会另外开启二级功能：可附身于任何无生命之物或者未开灵智的生物。
为了尽早清净，将这赔钱货赶出脑子，顾枝栖选择忍痛给肥啾升级。
很快，顾枝栖手机上就来了短信。
都不用看，顾枝栖就知道来的是扣费的消息。
苏蕴聆打完电话，便发现顾枝栖脸色不太好看，微微侧眸看了她一眼，“怎么了？不舒服？”
顾枝栖“……”
穷到想哭算不算不舒服？
“没有。”顾枝栖幽幽地回了一句，还是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果然，是扣费9000万的消息，顾枝栖看了一眼余额，然后默默地摁掉了手机。
二百五的余额刺痛了她的眼。
“滴～升级任务1已触发，请前往中心医院抢救唐亦琛。”几乎将顾枝栖的钱包掏空后，肥啾笑嘻嘻地重新上线，并且发布了第一个触发任务。
顾枝栖听了，神色微动，低声嘟哝了一句，“他不是去中心医院了嘛？”
怎么还需要她亲自去抢救？
“什么？”听到顾枝栖的嘟哝声，苏蕴聆还以为她是在和他说话，微微侧头望向顾枝栖。
顾枝栖摇头，表示没什么。
就在这时，苏蕴聆兜里的手机响了。
看着来电备注是唐亦琛，苏蕴聆眉宇间染上些倦懒之色，慢吞吞地划开接听了，“干嘛？”
“阿蕴，是我。”对面是清冷低沉的声音，并非唐亦琛本人。
苏蕴聆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宇间染上些不耐与散漫，“怎么？有事？”
“阿琛出事了，在中心医院，你……能不能让云森过来一趟？”说着，清冷低沉的声音染着些疲惫与自责。
“怎么回事？”苏蕴聆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
“先让云森过来吧，晚了，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知道了。”苏蕴聆语气里染上一丝冷意，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一边给云森发消息，一边侧头望向顾枝栖，语带歉意地开口：“抱歉，出了点事，车可能要先开去中心医院一趟。”
顾枝栖听了，心下讶然，面上不动声色地颔首。
苏蕴聆见此，对着司机说了一句，“去中心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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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中心医院。
“你将小孩儿送去盛源酒店。”苏蕴聆对着司机道了一句，然后开门下车。
刚下车，便见顾枝栖也打开车门下车了。
苏蕴聆微顿，看着顾枝栖，“你……”
顾枝栖嘴角噙着懒散笑意，看着苏蕴聆，懒洋洋地开口：“售后服务。”
苏蕴聆：？
“出疏影阁前，唐亦琛又找我算了一卦。”顾枝栖懒洋洋地倚在车边，笑看着苏蕴聆，“现在，我来做售后服务。”
少女神情懒散，声音慵懒凉寒。
苏蕴聆看着这般的少女，听着少女的声音，本来有些紧张凝重的心情，忽然就变得轻松起来。
一时间，苏蕴聆也想不明白，是少女声音太过特别，还是因为少女倦懒散漫的态度影响了他。
“那走吧，顾大师。”苏蕴聆略显无奈地看着顾枝栖。
顾枝栖轻轻点头，两人一同迈步向着医院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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